第(2/3)页 阮幸按下心中的想法,转而问了一个她更关心的问题,“这应该是机密吧,你就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了,不怕圣魔君怪罪吗?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按照她对谢怀的了解,谢怀是一个敏感,内心自卑又自傲的人,而且他做事向来十分的谨慎。 但现在,谢怀身为元婴初期,在她明面上一个化神期的面前,如此的不加防备,还把唯一能在发生冲突时保护他的川砮赶到了外面。 除了谢怀知道她是谁以外,她想不通为什么,也很在意这一点。 谢怀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原来你看到了。” “是,为什么?”阮幸道。 “我不怕圣魔君怪罪,除非我当面忤逆她,否则,她都不会杀我的。”谢怀有些含糊其辞道,“至于我跟着你,是有件事想告诉你。”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我想提醒你,这件法器十分特殊,需要滴入使用者的精血,而你能直接使用,是因为我放开了全部的权限,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我的血。” 他说的意思是……? 那件能够遮掩修为的面具法器!? 阮幸顿时心头浮现出一丝愠怒和荒谬。 难怪当初谢怀那么大方的把储物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她还纳闷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原来是想在她身上安监控! 她愤怒的眼神质问着谢怀,咬着牙道:“真是好得很啊,我救了你一命,你却算计我?” 谢怀呼吸一滞,“我……没想算计你,是你非要拿那件法器的……罢了,这件事怪我没和你解释清楚,但我要说的还有,这法器除了我以外,还有炼制的它的人能感觉到它的痕迹,所以,北境之中有一个叫做承欢魔君的魔修,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件事也是我来了北境之后才知道的。” 阮幸感到无语。 这件事她上一次模拟中就知道了。 不过还好,谢怀给她的消息是只有他和承欢魔君能感知到,谢姚感知不到。 不然可就盖了帽了。 她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气儿说了吧。” 别搞得她这心气儿不上不下的搁着难受。 谢怀摇了摇头,“一刻钟的时间快到了,你该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我们还能像这样平常的聊天。” “我下次可不想再跟你聊天了。”阮幸斜睨了一眼,“这个水玲珑,我用特殊手段控制了她,但她感知还在,如今什么都听到了,怎么办?” “杀了便是,外面的那个川砮,他不会主动和圣魔君说话的,只要圣魔君不问,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外泄。” 这不太好吧……她刚刚才用谢逢摆了谢姚一道儿,还没出门又杀了她一个水玲珑,这么不给她面子,谢姚不得气死? 谢怀看她有些犹豫的模样,道:“你不方便,那我来。” “行,那就交给你了。”阮幸连忙痛快的点头,决定暂时原谅一分钟谢怀在她身上按监控的行为。 谢怀接过阮幸手中的水玲珑,手掌微微用力,水玲珑脖子一歪没了气息,随后便被谢怀丢在了牢房门口的藤曼网上。 “你干嘛!?”阮幸一惊。 谢怀解释道:“这是圣魔君豢养的一种植物,尸体可以丢给它做养料,一点都不剩,之前我见其他魔修有这么做过。” 不是,哥,你真一点不知道啊? 阮幸扶额,“既然是圣魔君豢养的,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吃了什么圣魔君都知道?” “不能吧,你养妖兽会在意妖兽每天都吃什么吗?”谢怀有些不确定道。 两人相对一眼,阮幸不再多说什么,连忙跑出洞口。 等下谢姚来了肯定要打架,她得找一个方便施展的地方,不然这洞口这么小,谢姚的藤曼把里面填满她都无处可躲。 接连两次瞬移,阮幸出现在了刚刚靠近地宫出口处的通道外。 只要不在地宫,想必谢姚的藤曼应该发挥不出什么大的作用。 只凭着归墟期的境界和位格,她不一定会输给谢姚。 而且谢姚和谢逢修炼的是同种功法,都是属于那种群架可以单打独斗不行的路数。 然而她在外面等了许久,地宫中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直到一炷香时间过后,一个灰衣老者从地宫出来,对阮幸道:“尊驾不远万里来到北境地宫,来者是客,圣魔君大度,这次不与你计较,不过,没有下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