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觉醒前世记忆时,她跟那人已经成婚三天,他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已经说服了自己,不要去在意其他,只要她人好好的就行。 是她,她给他希望,现在又让他绝望。 翻来覆去的折磨他,联合别的男人来戏耍他。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玩弄他! 她怎么敢! 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谢晚凝只能任他轻薄,连话都说不出来,真是又疼又急,急的再度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下的刹那,腰上那只可恶的手,手指颤了下。 “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陆子宴将手抽出来。 他捞起她的下巴,去看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半晌,低头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贴在眼帘上,竟然有几分温柔。 谢晚凝眼睫轻颤,浑身不自在,僵站着,被他一点一点舔舐。 这也就是不能动,若是可以,她…… 少顷,他彻底吻干她的泪意才移开唇,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骗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谎言被戳穿的后果?” 难不成就准备靠哭? 陆子宴被这个想法气的牙痒,又有些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无奈。 毕竟,在最初焚烧理智的愤怒过后,他现在竟然开始担心穴道点了太久,怕是会对她身体有影响。 带着对自己的恼怒,咬着牙解了她的穴道。 “王八蛋!我骗你什么了!”穴道被解开的下一瞬,谢晚凝怒飙脏话。 终于能动,她一手捂住自己衣襟,另外一只手扬起,就要甩个耳光出去,手腕被陆子宴稳稳的握住。 “你骗我裴钰清是个废物,你们不会圆房,”他轻轻捏了捏,平静道:“晚晚,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当着你夫君的面再做一遍。”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哭也没用。” ‘你夫君’三个字,他一字一句,咬的极重。 谢晚凝气的发抖,但完全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这样的荒唐事,他做得出来! “我究竟骗你什么了!当日我自己也蒙在鼓里,误会了他,何时有意骗过你!” “是这样吗?”陆子宴语气淡淡,目光落在她肩膀的一枚红痕上。 他刚刚只动了手,还没有动口。 所以,这个痕迹是谁留的不言而喻。 “就是这样!”谢晚凝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腕,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裳。 “我跟他明媒正娶,就算圆房也是天经地义,没有骗你的必要。” 明媒正娶…… 陆子宴嗬笑了声,“他什么时候碰的你?” 夫妻间这样私密的事,于情于理都不该由外人来审问,可谢晚凝不敢不答。 她抿唇道:“昨晚。” 话音刚落,陆子宴赤红的眸子掀起,直直望了过来,“你说什么!” 想到前因后果,谢晚凝心里还真生出了几分名叫报复的快意。 更多的却是慌张,现在他已经癫狂成这样,得知实情后…… “新婚夜你闹了那场我们并未圆房,接下来几天也没有,我曾想过或许是他身体孱弱,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言至此处,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昨夜,他中了媚药而归,我们顺理成章圆了房。” 他中了媚药而归,我们顺理成章圆了房…… 陆子宴脸色瞬间白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又在骗我!”他声音咬牙切齿。 “我没有骗你,事实就是这样,”谢晚凝静静的看着他,努力平复翻涌的害怕和愤怒,只剩下回击的快意。 她轻声道:“我跟裴钰清是夫妻,他中了媚药,我总不能让他去碰别的女人……” “住嘴!”陆子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后颈逼近,满脸戾色,“他所中的暖情散在离开翠云阁已解,哪里来的媚药!谢晚凝,你这个骗子!” 骗子! 他眼神凶戾,像是要择人而噬,可微颤的声音却泄露了真正的情绪。 谢晚凝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她垂下眼帘,不去看他红透的眸子,语气淡淡道:“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话音落下,室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除了陆子宴急促的喘息声外,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后颈的手始终没放开,谢晚凝怕激怒他,一点也不敢挣扎。 良久,他哑声道:“如果……如果他没中药,你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