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凌萧寒侧颜望着钟庭月,深深地眸子流光熠熠,却笑而不语。 他另只手抚着近旁的一盏茶,半晌,随着笑意渐深,他也敛去目光端起饮茶。 没有搭言倒不是事,可这样直白的目光却惹恼了沈家众人。 自也包括钟庭月。 她知晓凌萧寒没有娶妻,年岁与自己相当,如此丰神俊朗又权势横通的男人,若对自己有意青睐……貌似对他人来说是好事一桩,但对她则不然。 因为,她完全没有那个心啊! 她只一门心思想带着全家搞钱,没半点别的想法。 好在凌萧寒也没有坦率的表明什么,钟庭月也不愿自作多情,她将自己当成女子,又避嫌又多想的,可能就产生误会,反之便不然。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同时,也不能自己顾影自怜,胡乱猜忌。 钟庭月心里思索通,余光又扫了眼桌旁的儿子媳妇们,眼神警告他们别多言,别乱猜,然后她将糕点推到凌萧寒手边,再要说话,却听他已然开了口。 “河源县的那些棉花田,具体有何用途,我不便有你多言,但你既有棉花纺织的意图,可以考虑一下西域。” 钟庭月听着轻喃:“西域?” 古代的西域,不就是新疆嘛! 新疆棉花质量好产量又多,这完全不用细说的。 凌萧寒留意到钟庭月眸中溢出的色泽,知晓她来了兴致,便道:“你听说过西域?知道那边的棉花吗?” “听人提起过的。”钟庭月压下心里的喜悦,面色淡然,“只碍于路程较远,西域又有众多番邦异族,冒然到访必然是不妥的。” 华越国没有将西域收付,其中涵盖的番邦众多,虽对华越俯首称臣,年年缴纳岁供,但没有皇命,布衣商人和黎民百姓不得造访,否则就是违抗律法。 凌萧寒垂眸似是笑了一声,低低的声音磁性的堪比天籁。 其余人都没听清,唯有坐在身旁的钟庭月听的真切,她多看了眼凌萧寒,疑惑的皱了眉。 诚然,凌萧寒解释道:“我有些法子可以造访西域的,但最近不行,若过俩月你还有此想法,我可以带你一同前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