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即-《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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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清若重新低下眼帘。

    管乐紧接着道:「所以单明典怀疑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情有可原。我那个时候是专门挑着单明典回家的日子,当着单明典的面绿了他的,让他直接把我捉女干在床。」

    「把我捉女干在床了,他也没和我离婚。」管乐攥在杯子上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没离婚,是他对我的折磨,是他对我的报复。毁掉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这个女人变成‘疯婆子,那么她说的任何话,可信度就大大地降低。他可以当一个不离不弃的好丈夫,而我只是个产后抑郁的神经病。」

    黄清若复抬眼,看到管乐的眼泪到底还是流出来了。

    流着眼泪,管乐又问梁京白:「阿京你肯定也怀疑过我和栗焱吧?」

    梁京白抽了纸巾递给她,说:「没有。」

    管乐忽然很生气:「有!你一定有!你不要跟我说你没有?!」

    梁京白沉默。

    管乐捉住梁京白的手,用梁京白手里的纸巾按在她的眼睛上,嗓音哽咽:「为什么没有?阿京,你应该也怀疑我和栗焱。

    「虽然栗焱不值得你放在心上,他就是我当年恶心单明典的一个工具。

    回来霖江见你以来,我和栗焱什么都没有。我没有背叛过你,我没有恶心过你。」

    「但你也应该怀疑我和栗焱。你不可能不怀疑的。你骗我的,你其实也怀疑的,对不对?」

    越说,管乐的嗓音越哽咽。

    可餐厅里也愈发地安静。

    梁京白不说话。

    黄清若更没有说话。

    纸巾在管乐的眼睛上早已湿透。

    梁京白又抽了纸巾,再给管乐。

    管乐哭了一会儿,将手挪开,重新露出她的脸时,红着眼睛,问:「那阿京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已经没办法接受我了?要解除我们的婚约还是怎样?」

    梁京白平静地回答:「取决于你。」

    「什么叫取决于我?」管乐眼角的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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