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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莫寒的情况，没那么糟糕。

    到了皇都，她的主治医生给了不错的回信，表示莫寒苏醒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但只要人没醒，就会有意外。

    霍斯臣自己以前是医生很清楚，所以他不敢随意给黎苏苏希望。

    毕竟她情绪起伏那么大。

    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转移她的注意力：“人各有命，该是杜宇的，终是他的。不是他的，强留也留不住。”

    这番话……

    实在不像是他会讲的。

    黎苏苏抬起头：“你以前只相信人定胜天。”

    “人会变，感情也会变。”

    他想暗示她，若以后发现杜宇对她的心思，会意识到他这个人不靠谱。

    姓杜的的喜欢太脆弱，轻易就可以移情别恋。

    不像他，多年如一日。

    结果黎苏苏想歪了。

    她思索几秒，问：“那你对我的感情，会变不？”

    霍斯臣：“……”

    意识到挖了个洞想埋别人，结果把自己坑了，他一脸大写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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