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她来说,这可是比肩膀上的伤,身上其他处的伤都要严重得多的问题。 在庞淼看不到的方向,男人唇角略略翘了翘,将手自灯座上拿开,他回过身:“我也不知道。” 庞淼汗,这是用她的话回她呢。 见她怔忡地坐在那里,他指了指她手中的瓷碗:“快趁热吃了吧,先治好牙龈,漏风的事情以后再说。” 庞淼抬眸瞪了他一眼。 说门牙就说门牙,做什么一直用“漏风”这个词? 吃完米糊,他将碗送了出去,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个瓷盅。 “又是什么药?” 方才那碗米糊吃得她简直苦不堪言。 “擦的药,衣服脱了。” 庞淼一听脱衣服,当即就戒备起来:“放在那里,我自己来擦。” “揉骨你也会吗?”男人反问她,伸手作势就要来解她的衣领,被她吓得一把将他的手握住。 男人一叹:“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 就像是重棒突然打在手上,庞淼当即松开了他。 是啊,她在这里瞎矜持个什么呢? 人家可是坐怀不乱真君子呢,她脱.光.光送到他面前,他都不要的人,她防他什么? 简直就是笑话。 他应该尤其觉得是个笑话吧? 毕竟在他眼里,她那夜那么“置之死地”,此刻又这般矫情。 本想解释一句的,后一想,他又如何会信?她都将二姐他们的事,那般细细跟他讲了,他都以为她在编故事。 他或许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自己心中的认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