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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老夫人看见的是，司念念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屠老夫人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她抓着司念念的手，然后将司念念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屠老夫人对司念念说道，“念念，有的事情，其实你没有必要那么勉强自己，懂吗？”

    是的，在屠老夫人的认知里面，至少对于屠老夫人来说，有的事情 ，是没有必要这么勉强自己的。

    但是，司念念听见屠老夫人这么说之后，她在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屠老夫人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屠老夫人，然后，她在心里面想了一会儿之后，司念念努力地抑制住自己心里面不该有的负面情绪，司念念对屠老夫人说道，“奶奶，我没有在勉强自己的。”

    是的，她没有在勉强自己的，司念念想到这里，她觉得似乎自己对屠老夫人的回答，似乎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她没有在勉强自己的，不是吗？

    司念念在心里面不断地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同时，她对屠老夫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在安慰屠老夫人。

    可是， 屠老夫人是谁？

    屠老夫人吃过的饭，走过的路都比司念念多了许多，屠老夫人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她怎么能相信司念念说什么司念念没有在勉强她自己的话，她怎么能还允许司念念这么说。

    想到这里，屠老夫人看着司念念，然后，屠老夫人在心里面深思熟虑了很久之后，她对司念念说道，“念念，这不是你的错，你能懂奶奶的意思吗？”

    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司念念的错。

    屠老夫人想要对司念念表达出来的是这样的意思。

    但是……

    但是……

    屠老夫人也不知道司念念到底是有没有能理解到她这样的意思了。

    屠老夫人对司念念说完这样的话之后，她看着司念念，然后，显然，屠老夫人没有打算继续往下说了，因为她在等待着司念念的回答。

    司念念听见屠老夫人这么说之后，她的眼睛里面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可以表述出来的诧异。

    司念念看着屠老夫人，然后对屠老夫人笑着说道， “奶奶，您说的话，我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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