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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难怪，毕竟自己的爱妃被这身上担负着“下作”等七七八八的的名声的主儿害得离世就是任谁也会有点脾气。

    何况当年的柳嫔确实得宠。

    何况当年的柳嫔确是人如其名，确是长得安安静静，脾气温柔可爱且擅长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且动不动就能陪他这个皇帝说个乐子给他解忧的。

    而且皇帝本来就打算在柳嫔诞下皇子之后给她封妃并给她单独的一个宫殿住的，可话虽如此，奈何天不遂人愿。

    奈何…

    奈何柳嫔诞下顾长陵之后就一命呜呼。

    皇帝能如何？

    皇帝也很绝望啊！

    可绝望有什么用，绝望什么用处都没。

    这也没法儿，谁让顾长陵出生时就出来这么多异常情况，顾长陵出生时就差点儿被人家整出事甚至于差点儿就没命了呢？

    诶。

    实话实说，顾长陵出生时碰到的那些个异常情况不是他的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绝佳的运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事情不知，什么东西不懂的情况之下整出来天空盘旋乌鸦，而且还是其他地方都不盘只是他母妃的寝宫盘旋的那种。

    这要是他知就不会这样。

    只可惜没有如果，只可惜顾长陵他自己不知道这些，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无论过往还是如今，顾长陵都不知。

    不仅不知，他也不想知，也不能知，如果苏祁白那件事不发生的话。

    ...

    这要是苏祁白那件事不发生顾长陵或许会和从前一样随着自己的脾气来。

    可他不能。

    因为苏祁白在训马场上为他挡脸而失了双腿，再也站不起来。

    而苏祁白站不起来都是因为替顾长陵挡了那只原本向他弄过来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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