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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嘴角逐渐泛起了一丝疯狂的笑容玩味的说道：“你害死了五个人，并且让人代替了你，这就算是对我来说，都算是冷血的！”随后凌宸舔了舔自己猩红的嘴唇，好像在回味什么一般！

    场外的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着两个人的表演，虽然经历了前面一幕对凌宸和克里斯蒂安·贝尔的表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的凌宸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将这一切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的凌就是真正的小丑！

    “丹特在哪里？”克里斯蒂安·贝尔的身影里面带着赤裸裸的愤怒，他一点都不愿意和面前的这个疯子有过多的交谈，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那些人希望你能够永远的消失，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你已经改变了整个哥谭市的大环境，永远的！”

    凌宸的一番话也是让克里斯蒂安·贝尔再次进入了飙戏状态，只见克里斯蒂安·贝尔目光紧紧的盯着凌宸说道：“你还想杀我？”

    “嘎嘎嘎！”没有任何预兆，凌宸放肆的笑了起来，这种笑更像是一种嘲笑。

    “谁说我要杀你？”笑完之后，凌宸发出了质疑：“没有我，你还能干什么？在街边欺负一下那些小混混吗？哈哈哈！”说完之后，凌宸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起来。

    随后，继续说道：“不，我才不要，你让我变得完整！”眼神里面闪现着疯狂的凌宸，仿佛在阐述自己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一样，让所有人都相信他的话。

    这难道就是那个算尽一切的小丑第一次说出实话吗？蝙蝠侠和小丑两个人作为一生的宿敌，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小丑的想法吗？

    “你就是一个为了钱随意夺取人性命的垃圾而已！”克里斯蒂安·贝尔对凌宸的话，不屑的笑了一下，他有着自己的看法和正义，绝对不会相信小丑的话。

    “NO！”凌宸的声音再次提高了几度：“别像他们说的一样，你不是他们！就算你想成为他们，你也就是个怪胎而已......”说道这里，凌宸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徐徐说道：“就像我一样，是个怪胎，现在他们不过是需要你，但是当事情过去了，你就像是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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