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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连眼神都变得轻蔑瞧不起。

    像无数细针在颜早的心上扎。

    她连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没有，她连承认自己是因为爱的胆量都没有。

    憋的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疼，她仰头’哈’了一声，然后看着李素芬道：“我只是嫁给了蓝暮，没有卖给他当奴隶，我想做点事情也是我的人生自由吧？”

    挑眉，态度也不再是忍耐。

    李素芬没料到，毕竟当了这么多年董事长夫人，敢和她顶嘴的除了蓝暮这个亲儿子，没有别人。

    她瞪眼指着颜早，“你竟然还敢跟我顶嘴？”

    颜早冷硬的抿着唇瓣，没接话。

    李素芬气的脸都绿了，骂了起来，“果然是小家子出生，一点教养都没有。”

    颜早弯唇，“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说完唇瓣弧度弯的更大，意有所指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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