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以常理而论,一个商人怎么可能对皇权构成威胁? 同时再以常理而论,以刘家的势力,想要为他们效力的人多得是,甚至就连赵祯身边的人,都有可能因此而变节。 所以他们似乎不应该花费时间去等待龚五的到来。 然而,老太后之所以这样做,显然是有她的独到考虑的。 “我们刘家里,最擅长营造之术的莫过于五郎了。” 这是多年之前,当初还不是太后的刘娥对龚五的评价。 如今虽然时过境迁,但是在太后的心里,当初的那句评价显然是不需要收回的。 要不然,她也不需要在得到消息之后,让侄子刘从德亲自到城门处去迎接。 不过这根本不能解释第一个问题。 甚至太后都未能在信中明确的税负自己。 她只是冥冥之中产生了一些感觉,基于以前对龚五的认知,太后认为他看待问题时总会有独到的见解。 而且龚五年轻的时候,经常针砭时弊的讨论政事。 其中一些发人深思的话语,太后至今都还记得。 尤其是他秉政之后,对于“国家机器”的说法,对于“行政盲动”的认识,都有了一个崭新的层次。 至于用“拥有先进生产力的一方,更容易掌控依附关系”这样的论述,去解释燧人氏和原始部落的形成,以及使用“破坏的欲望是创造性的欲望”这种危险腔调,去论述分析现实与希冀未来的革命者思想,更是对当时年龄尚且幼小的刘娥,产生了堪称振聋发聩的影响效果。 所以她更加在意这位“姓龚的亲戚”。 只可惜龚五和他们家素来不和,虽没有太多矛盾,但就是觉得哪里格格不入。 因此,太后一直未能将他收为己用。 否则,龚五早就是太座下首屈一指的智囊了。 不过尘烟往事已随风而去,权力的甘美又是人人都心向往之的。 所以,太后深知这次与龚五的合作,必然改写他们以往的关系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