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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霄忽然感到阵阵冷风吹向她的灵魂，她不由自主地询问道：“沐玉君，你知道我的过去？”

    既然说出来，沐玉君也就不再遮掩。他微微点头，道：“灵霄四小姐……”

    沐玉君刚刚说出灵霄两字，灵霄的脸色变得煞白。她伸出修长的食指，颤抖着指向沐玉君，道：“你，你，你是怎样知道我的身份呢？”

    沐玉君很疑惑道：“这个很重要吗？”

    灵霄杏眼一瞪，道：“当然很关键，这牵涉到我的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沐玉君哑然失笑，他揶揄道：“你钻进我的识海，这算不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不对，我的识海怎么能成为地狱呢。还是反过来说，比较好。算了，不管了，随便吧。你死到临头，还关心你的计划是不是完美。这到底是死鸭子嘴硬，还是臭美呢？”

    灵霄早已把自己定位于古代大能，对沐玉君这个后辈小子始终带着轻蔑的态度。她大怒道：“你敢说我死鸭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沐玉君轻描淡写道：“我可不会像你，跟个小女孩赌气似的。别再在我面前，表现你四小姐的身份了。还是想想自己今后的出路吧。”

    灵霄非常霸道，她不屑道：“我的事情我作主，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情。”

    沐玉君脸色不变，他呵呵笑道：“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走到黑，那就是死亡，彻底地魂飞魄散。一条路是回头是岸，忏悔自己的过去，坠入轮回。或许能够在轮回路上顿悟，重新开始修仙。”

    灵霄怒气冲冲道：“你有什么资格，安排我的前途？”

    沐玉君指着整个虚空，道：“灵霄四小姐，抬头看看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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