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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予……华予……”我痴痴傻傻，抱着他拼命摇晃。

    迦兰靳不忍再看，偏开头唏嘘道：“万般都是命，该来的终究躲不开，随我回西天，有你要的答案。”

    风穿过娑罗双树，带着清凉的芳香，我抱着华予走在林间，远处金池里圣水荡漾，映着万丈阳光，一条条锦鲤摆尾嬉戏，泛开涟漪，大理石上叶影跃动。

    檀香若即若离，涤荡一切血腥和战争，这条路这么长这么远，仿佛永远都达不到尽头，我已万念俱灰。

    迦兰靳带着一众佛者，将我们带去隐秘的深处。

    西天诸佛群集，为首的是如来佛祖，十八罗汉神色各异，摩诃菩萨携迦兰氏正襟危坐，我第一次见到历劫归来的银蝉子，还是曼丹女王的威严模样。

    我将华予放在九叶莲床上，恭恭敬敬跪下，觐见如来佛祖，他闭着眼，捻断佛珠手串，一颗颗佛珠变成舍利子汇聚床前，佛光治愈，我感激地磕头谢恩。

    佛祖缓缓睁眼，平静道：“这是我和鹏鸟的约定。”

    他挥手抛出一轴画卷，在空中行云流水展开，描绘着上古之景，山川波澜壮阔，晴空万里无云，青龙舞朱雀鸣，沧海有玄武，森林有猛犸，九霄霞祥。

    “凤凰与鹏鸟都是东方殷族的图腾演化，你与他本是相邻的两座石雕，天降甘霖浇赐生机，你们聚灵获得生命，前世因缘巧合，顺应天理，恩爱厮守。”

    我想起那些前世的碎片，恍惚道：“信女知道自己遭遇横祸，也涅槃过，可是和他诉说那些回忆……”

    “他完全不记得是么？”佛祖微笑，抬指送光。

    画卷变幻，尽现前尘往事：凤凰死后，大鹏鸟凄厉悲鸣，盘旋在西天，云霞涨落起伏，山川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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