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春霞说她屁股大,好生养…… 呸! 我想这个干啥。 我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加快了脚步。 …… 转眼之间,又是半个月过去。 地里的玉米,长得比我人都高了。 叶子绿得发黑,看着就喜人。 我扛着锄头,在地里锄杂草。 日头毒得很。 晒得我脊梁沟子冒汗,褂子早就溻透了。 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锄头一下一下刨进土里,带走杂草。 也带走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燕子走了快一个月了。 刚开始那阵,心里跟刀剜似的,空落落的疼。 现在嘛,不能说忘了,但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像结了层厚痂。 不去碰它,也就那么着了。 日子总得往前过。 地里的庄稼不等人。 娘这些天,脸色也缓过来不少。 就是夜里,还常听见她翻身叹气。 我知道,她心里也憋屈。 好好的一个家,说散就散了。 “铁柱!铁柱!” 地头传来喊声。 我直起腰,用手搭个凉棚望过去。 是二狗子,骑着他那辆破摩托车。 “啥事?” 我拄着锄头,喘着气问。 这日头底下,说话都费劲。 二狗子把破摩托车,往地头一扔。 蹚着玉米棵子,就窜到我面前。 一脸贼兮兮的笑,露出满口黄牙: “嘿嘿,铁柱,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能有啥好消息?” 我懒得搭理他,弯腰继续锄草。 二狗子凑过来,压低嗓门,好像怕别人听见。 “春霞姐那个姐妹,马家洼的马小茹,来了。刚到的,我瞅见了,推着个自行车,进了春霞家院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