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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说，他根本就没有被下药，也没有被催眠，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昨晚对顾小沫的迷恋，就像是着了魔，被人下了蛊一样，太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不是无意之中碰了床头柜上的玻璃灯罩，他不会捡回那么一点点理智。

    他用灯罩的碎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几下，这才使他的失控完全停了下来。

    昨晚差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对不起自己兄弟的事，虽然最后还是被自己阻止了，但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顾小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认为他和自己一样。

    不过，这到底是催眠还是被下药，一点头绪都没有。

    忽然，陆幕白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厉千晨打来的。

    厉千晨昨晚到来，整个别苑只有陆幕白和顾小沫，还有东方三个人知道。

    “小沫的血液没有任何异常，应该不是被下药，如果按照你们说的情况，应该被催眠的可能性比较大。”

    厉千晨的声音通过手机免提清晰地传过来。

    陆幕白担心的是：“对她身体有没有影响？”

    “如果只是单纯的催眠，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时间长了对神经系统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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