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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沫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很容易猜到，那个人就是姜欣雅的父亲姜义山。

    姜义山见顾小沫看见自己，居然没有被吓到，而是面无表情的打量自己，有些意外，瞪着顾小沫，那眼神似乎要把她杀了。

    看到慕凌夜牵着顾小沫的手，脸更加黑沉了。

    重新看到顾小沫，不等慕耀天发言，抢先道：“你就是顾小沫？”

    “对，我是顾小沫。”

    顾小沫目光坦荡地迎向姜义山的视线。

    慕凌夜的手坚定的抓着她的手，仿佛告诉所有人，她和他是一起的，受他的保护，其他人别管是谁，都别想动她一下，同时也在给她暗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姜义山轻蔑地冷哼，“听说你是私生女。”

    慕凌夜的眸子转冷。

    顾小沫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私生女感到自卑，手在慕凌夜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这样的问题，她可以自己应对，还不需要他帮忙。

    “我不知道姜总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的出身有这么大的偏见？我从小是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的，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过，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当然我也一样，姜总你也是。”

    姜义山从小在农村长大，就是村里的野豹子，靠着能打，闯出来的，后来结识了慕耀天。

    慕凌夜垂下脸，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小女人像个小刺猬，谁都敢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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