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村里只有这么一批土豆,谁都不想轻易冒险。 “你们放心,照我说的做,不会错。” 刘启让把准备的草木灰端了上来。 “切的土豆,都得蘸一圈草木灰。” 这一招儿让大家看住了眼,从前可没谁这么弄过。 “当家的,这不是死灰吗,又呛又涩……” 有个老人提了句,皱着眉。 “种子粘这灰,不就全糟了?” 大家一直只拿灰垫路,谁沾手都觉得嫌弃。 在他们印象里,这灰一点用处都没有。 刘启清楚他们还纠结,不多说解释可不行。 “你们家地里,种子下去没多久就在地里烂了,出了苗长着也费劲。” 他说这两点,在场的没一个抽得出来。 年年都怕烂种、怕弱苗。 “草木灰专门管这种事,对付地下虫子,还能护着不会烂口。” “再说它本就是肥,种子更顶用。” 刘启抓起一块沾灰的土豆块。 “用它,一百块全活。” “这笔账你们自己算。” 他说的都是实际利害。 村民原本不服,如今都收了声。 他们听不懂什么话道,但听出了防烂当肥这两个是实话。 要真这样,用的就是真正宝料。 “别愣着,一起来。” 赵虎第一个举动手,直接学了刘启的法子蘸起灰来。 他不讲理由,刘启一句话,就是干。 赵虎走头,其他人跟上。 他们手脚不灵熟,总算都滚上了草木灰。 整个暖屋里面,就是一股木灰味儿。 用不了多久,土豆块全抹好。 接下来下地。 地是松的,混好了粪肥。 刘启带头,小锄挖坑,把土豆芽眼朝上一个个摆进去。 再盖上土,很简单。 “行了,就这样。” 刘启拍掉了土,看着地,总算落定。 村民们看着莫名心虚。 “就完了,不用浇水?”刘宽头又追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