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伤口包扎好后,景绽悠悠醒转。 乔嘉茵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及眼泪,平静看着他: “国公大人可以将我松开了吗?我的手都被你攥麻了。” 他身上的衣服也需要褪下一半,这样拉着她实在不好处理。 于是看了绫罗一眼将人放开。 绫罗心领神会,这是要她看好乔嘉茵。 景绽的另一个护卫顾平,上前将其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 平日里需要贴身伺候的活,都是顾平来做,景绽从来不用女侍。 绫罗虽是近卫,也只负责他的人身安危而已。 随着前身的肌肤显露出来,乔嘉茵看到他身上有许多杂乱无章的旧伤痕。 那时她离开前对方身上还没有这些疤痕,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多? 这五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事? 春婶儿被丫鬟搀着进来,一双眼红着,看到景绽包扎好的伤口瞬间落泪。 “二公子怎么伤成这样?” 她看了绫罗一眼语带埋怨,“你不是贴身护卫二公子的吗?怎么还能让二公子受这样重的伤?” 绫罗自知失职,低下头语气含着内疚:“是我不好。” “不怪你。”景绽抬眸,语气虚弱,“是某些人太狡猾。” 说着,余光朝乔嘉茵那边瞥了下。 被内涵的人撇了撇嘴,垂下眸子。 春婶儿还没注意到一旁站着的乔嘉茵,所有注意力都在景绽身上。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春婶儿眼泪汹涌:“自五年前到现在,二公子再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了。 若主子在天有灵,得知二公子遭了罪,不知该有多心疼!” 她口中的“主子”便是乔嘉茵。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居于家宅,仍像以前一样称呼景绽为“二公子”。 绫罗听到这话下意识往乔嘉茵那边瞥了眼,又偷眼打量了下景绽的神色。 景绽余光也往一旁扫了下,眼眸微微流转,嗤笑出声: “春婶儿莫不是糊涂了?嫂嫂那么厌恶我,若得知我此番受伤,只怕会遗憾我没能下去见她,又怎么会心疼我呢?” 乔嘉茵:“……” 她倒也没恶毒到恨不得他死的程度吧? 春婶儿却不认同这话,立刻反驳:“二公子难道忘了? 我先前就与您说过很多次,主子只是面上严厉,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对您关心得紧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