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绽眼里染着一丝失意,眼尾泛了红。 乔嘉茵明白,他这话是还在介意上次她质问萧方之死一事。 她敢保证,她的质疑没有问题。 萧方之死他绝对没有那么无辜。 是以觉得自己上次没有冤枉他。 反而是他敢做不敢认。 还有李成光哮症发作,不都是他心术不正想置对方于死地吗? 她脾气上来,急于就这句话来辩证对错: “是你自己本身就不端正!” 然而此言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景绽哪里是自己本身不端正? 明明是她这四年刻意磋磨对方造成的。 如今对方长成这副模样,她却说是人家自身有问题? 景绽怔愣过后,眼底湿红。 扯唇苦涩一笑:“对!是我本身就不端正,我天生恶贯满盈,招人厌恶。” 乔嘉茵心口像堵了团棉花,闷闷的连呼吸都觉得不畅。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下来。 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张嘴说出冷硬的话:“滚出去。” 青年身形一僵,眼底蓄满受伤。 他顿了顿,转身出去。 房门被关上,乔嘉茵颓唐地坐回椅子里,长叹一口气。 偏这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响声。 她更加烦躁了。 景绽最害怕打雷。 上次因在院中跪着,先是挨打又是暴晒,最后被打雷吓得昏厥过去。 若他们没有吵架,她还能寻个蹩脚的理由过去看看他。 可现在…… 无奈,她叫来绫罗,想让对方代她去看一眼。 “那个……景绽回房间了?” “啊?”绫罗一头雾水,“不是您让二公子去外面跪着吗?” “什么?!” 乔嘉茵猛地站起来,“他在外面跪着?” 谁让他出去跪着了? 他这又是在较什么劲嘛! 这人的叛逆期怎么这么棘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