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有心爱的女子,又为何要抬妾? 窦岁檀理了理心思,让自己不要心绪动的那样大。 如今,她已经被休,得想想以后的事情才是。 她吃好了饭,又喝了药,精神就好了一些,就听得菩瑶说:“长公主来了。” 窦岁檀咬咬唇,现在看来,昨天的一切,竟都像是,切身为她打造一般。 长公主和皇帝,早就计划好了吧。 “正想着你,好在你早早就醒来了,不然可就是我的罪过了,”长公主风风火火走进来,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可怜见的,今儿脸色倒是好了许多。” 窦岁檀是要下床行礼的,被长公主按住:“你可是在怪我?” “臣妇不敢......”窦岁檀不知道从何怪起,她这样身份的人,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摆布的玩意。 “唉,”长公主就抬手,示意下人们都出去,里间只剩下两人,“你觉得我有那样的心思,还是觉得我能够揣度那位的想法?” 她抬了抬睫毛,不解地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心下就是一叹,虽说是病了,但让她更加多了些娇怜之色,像是用细笔勾勒的新荷,瑟瑟独立在湖中央,叫人想要采撷。 “旁人都说我这长公主看着风光,可也是如履薄冰,当今陛下,可不是个仁慈的。”这样的话,在外面没有哪个人敢说。 敢直说的都死了,偷偷说的也担心自己哪天突然死了。 但长公主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我比他大个几岁,可小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了,宫里的人怕他,又趁他年幼欺负他。” “长公主与臣妇说这些,是让臣妇理解且坦然接受吗?”窦岁檀觉得荒谬,皇权压人,还要劝她逆来顺受。 长公主就伸出扇子点了点她的额头:“真是个呆子!” 说着就起身,一边在屋里徘徊一边说:“我是想告诉你,他就算是皇帝,是天下地位最尊崇的男人,那也是个幼年不幸福的男人罢了。” “男人是什么?是狗,我不是说陛下是狗啊,但男人是切切实实的狗,给他们一点肉,就能一直蹲在你身边流哈喇子。” “他是什么人,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男人,还没有人给他栓链子呢......再说一次,我没说他是狗噢。”长公主像是讲课一样,只是讲的不太清楚。 但窦岁檀明白了,霍璩这条全天下最尊贵的狗,没栓狗链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