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被他抱着,热意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烧的她又羞又慌。 他身上又那样坚硬,只是手臂圈着她,就让她动弹不得,手打脚踢俱不管用。 霍璩只是当她小猫挠似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到耳际,随后掌住她的脑勺。 “唔......”窦岁檀受不了这炽热而绵长的吻,不住地摇头。 “换气。”被霍璩捏住腮帮子,迷糊中视线拔高,再一睁眼,人已经被按在了床上。 “不......不要在这里......”经过上次的事情,她知道,但凡男女亲热过,床铺必定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这是在寿宁宫,越姨一定会发现的,那样越姨就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是一个放浪的妇人,有愧于永安伯府,有愧于窦家。 她哀哀祈求,霍璩自然对美人有求必应,将她抱去了浴室。 寿宁宫是有个小汤泉的,方才窦岁檀还在这里沐浴,她一个人用绰绰有余,可霍璩抱着她一入水,就显得逼仄起来。 本来就挤,霍璩也不想折腾她的膝盖,就把人抱在怀里。 鱼水之欢,春色无边。 窦岁檀又一次沉沉睡去,眼角是未尽的泪痕,睫毛长直,令人爱怜。 “真不中用。”霍璩倒有些好笑,好好一个伯府主母,体力竟如此之差, 他怕她膝盖难受,多有迁就,也没要她用力,最后却累成这个样子。 不过什么时候才能毫无顾忌地拥有她呢?浅尝辄止始终是不能解渴。 霍璩认为自己不是那么注重情欲的人,他早年长于深宫,所见美人不知凡几。 后来四处征战,旁人所献美人更是性格各异,什么类型的都有。 可他并不感兴趣,有那和女人在床上厮混的时间,不如多去驯服几匹烈马,砍杀几个蠕蠕。 只是那日归京,于远处阁楼上,瞥见永安伯家眷的轿子落在公主府前。 轿帘只微微掀开了一角,但霍璩目力极佳,于那一角中窥见了永安伯夫人。 冰雕玉砌,国色天香,等无数形容美人的词汇,不足以形容她之万一。 这样的美人,居然是永安伯那个窝囊废的夫人,永安伯真是好命啊...... 霍璩一生中想要的许多东西,都通过掠夺尽数掌握在手中,女人自然也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