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怀里的人儿霎时不动了,细瞧过去,小巧的耳朵竖了起来。 浑然不顾自己还在他的掌中,心和眼都是她的那个好夫君。 随即捏着她的脸颊,在她惊慌的眼神中撬开她紧闭的贝齿。 两人呼吸交缠,屏风上的阴影融在一起。 谢鹤明汗如雨下。 皇帝是什么意思?表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还是对他此举不满意。 但又觉得不像,因为此时皇帝不就在......比他还不如呢! 谢鹤明不知道霍璩的用意,但是身为臣子,当即跪下请罪:“臣有罪,只是臣那外室于臣有救命之恩,这一年间,又对臣多有照顾,臣不愿做那忘恩负义之人,请陛下恕罪。” 怀里的人儿呼吸接不上来,正抵在霍璩的肩上小口小口呼气,听得下首之人的言论,又攥紧了指尖。 被霍璩强硬地插进去,把手指头一根一根分开,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爱卿何出此言?你如此有情有义,实在堪为我大炎朝臣典范。”霍璩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恨不得立刻将其拆吃入腹。 可她弱质纤纤,哪里经受的住这些呢,来日方长。 听到皇帝此言,许鹤眠拿不准他的意思,既觉得他浪荡无状,又觉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沿着冰冷的地砖蔓延到身上。 “陛下海涵,臣铭感五内。” “行了,去吧。” 谢鹤明见屏风后的身影站起来,拉扯的极为高大,只怀中抱着的人儿身量纤纤,裙摆滑出一个弧度,转眼消失不见。 “臣告退。” 窦岁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伯府的,只记得送她出宫的是霍璩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太监,到府里宣旨的是夏全。 霍璩封她为正四品恭人,从今以后就是诰命夫人了。 “怎么?高兴昏了?你可得记得,你能有此殊荣,全都是明儿一刀一枪生死徘徊打出来的。”窦岁檀神思恍惚,送走了夏全,就听得婆母王氏严厉的话语。 两份圣旨都被供了起来,窦岁檀回过神,敛目道:“是,儿媳知道。” 王氏孀居多年,早年抚养伯府子女辛苦,直到女儿们出嫁,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对谢鹤明的教养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