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窦岁檀眼睫微颤,不敢看,即使是昨夜,她也尽力闭眼。 见她犹豫,霍璩霍然起身,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 从她的视线,只能够看到眼前以金线暗绣的玄色履,紧接着袍角落地。 人已然蹲在她面前,下巴就被捏起,迫得她不得不抬起眼睛:“窦氏,与朕同眠,你畏如猛虎,可是觉得朕不配?” 昨夜被他所迫,窦岁檀已然绝望,此时又被钳制住,撞进他寒潭凝冰般的眼瞳。 “臣妇不敢,”窦岁檀声音颤颤,略微有些清冷的声音带着微哑,显然是害怕极了,极力祈求,“恳请陛下放臣妇离开,夫君他......” 下巴被松开,霍璩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不耐听她这些言语,站起来淡声道:“来人。” 霍璩又施施然躺回了榻上,一言不发。 宫女们低垂着头,鱼贯而入,将她轻轻扶起,带去了浴房。 窦岁檀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够这么轻易走了,也不能够这样回府。 宫女们极其沉默,哑巴一般,好似不知道她的身份,不仅给她好好地洗了,还进行了按摩舒缓,私密之处更是上了药。 衣裙......窦岁檀捏着袖口,这一身和她昨天进宫时穿的相差无几,可见昨夜之事不是临时起意。 她身上尚且无力,被宫女搀扶着走出来,一看见人又要跪下。 霍璩见她神色稍定,脸上虽有惶惑却也镇定,随即心下冷哼。 “走吧,一起去见我朝屡立战功的永安伯,你的夫君。”说着竟是走上前来,将她拦腰抱起。 窦岁檀甫一离地,并不敢出声,欲开口恳求。 可外面传来了太监的传诺声:“宣永安伯觐见!” “臣谢鹤明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男人声音铿锵,从屏风另一面传来。 窦岁檀顿时身子一僵,不敢出声,就这么被霍璩放在了膝上。 屏风外,是她的夫君。 一年前,西北战事吃紧,谢鹤明和她才拜完堂,就披挂上阵,至今方归。 可...... 感受到掌下的肩膀瑟瑟,霍璩勾起一个笑容:“爱卿请起,你屡立战功,该赏!夏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