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以,乔语问他的问题,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没事就行,挂了。” “诶,沈总——” 乔语一脸懵逼地拿下了手机。 “谁?” 后腰忽然被圈住,紧接着一股薄荷清香袭了过来。 也许是吊桥效应的后遗症,乔语现在很喜欢这个味道,闻了让她觉得很安心。 “没什么,好了吗?” “好了,今晚我给你洗。”肖途道。 乔语无奈一笑:“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可以。” 肖途却不听她说什么,拉起她的手将她带进了浴室。 比起乔语不要命的搓法,肖途的动作要轻缓许多。 他的动作在路过手臂上的搓痕时,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然后再抬头看小女人,仿佛在责怪她不爱惜自己,让自己受伤。 每当这时乔语就尴尬一笑,然后装作没看到一样转移了目光。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冲洗掉身上的沐浴露,露出白皙洁净的肌肤。 肖途将唇贴在乔语的肩膀上,格外珍重。 他抱住乔语,将她拥进自己怀里,不管她身上的水珠打湿了他的衬衫。 他贴着她,低声呢喃。 “……不会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肩膀上,有些热,有些痒。 “……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快被花洒的水声淹没。 否则,乔语可以听到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在微微发颤。 — 老驴在医院住了十天半个月就被医生赶回家了,说他的病并不严重,不需要住这么久。 老驴气得跳脚,指着自己身上的刀孔怒吼道:“你们瞎吗?!老子这么多伤口,快被捅成筛子了!这还叫伤的不重?!” 医生听着他胡搅蛮缠的话,也不跟他理论,只丢出一张单子道:“去那边结一下医药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