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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你说的是实话？”

    秦牧飞冷冷地看着秦楚暮，眸中写满了不信任。

    他对他的这个儿子，的确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你确定，不是为了不想和念儿离婚才说的？”

    秦楚暮咬牙，抬眸认真地看着秦牧飞，“父亲，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我的确是为了不想和苏念离婚才说的这些话。”

    “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

    “因为喜欢她，因为一直都喜欢她，所以才……才不想和她离婚。”

    “父亲，你难道对我，这一点的信任都没有么？”

    “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选择说谎的人么？”

    秦楚暮的一连串的问题，让秦牧飞的脸色白了白。

    他并非不相信他。

    只是……

    想要给苏念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太清楚苏念这些年来的不易，所以一定要确认了，才敢说出让他们不离婚的话来。

    否则的话，对苏念来说，也太不公平。

    “念儿，你怎么看？”

    秦牧飞轻叹了一声，转眸去征求苏念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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