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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有些凉。

    大排档里面的人声鼎沸。

    江以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南烟笑了笑，“我说，你当年，和冷思涵来过这里么？”

    “和冷思涵兜过风么？”

    江以诚怔了怔。

    这是南烟第一次主动提起冷思涵。

    她这个人，比较别扭。

    就算她知道冷思涵的存在，但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冷思涵，也从来不允许他提到冷思涵。

    更甚至，她不希望他和她一起做曾经和冷思涵一起做过的事情。

    “真的？”

    南烟一边在菜单上面指着她想要吃的东西，一边淡淡地扬起眉毛，“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不能喝。”

    “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好了。”

    “我一直都很奇怪，你第一天认识我？”

    那枚戒指，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

    不是冷思涵的替身，所以没有任何的必要去迎合他心目中关于冷思涵的回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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