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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秦楚暮不服，从地上爬起来，“你这女人……”

    顾菱月但笑不语。

    他怔在原地，差点又把之前梁小婉说的“死人妖”这个称呼说了出来。

    秦楚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程清宁直接地拎起来，扔到了一边。

    顾菱月点头，将那张纸条收起来，“当然。”

    还好顾菱月在他的身后掐了他一把，秦楚暮才没有将话说出来。

    程清宁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来，“看在你是月儿表哥的份上，我不懂你。”

    将秦楚暮拉到了身后，顾菱月冲着程清宁笑了笑，“清宁哥。”

    她这个做医生的哥哥，还真是打不过。

    默默地耸了耸肩，“你对小婉也只是闹着玩的，至于为了她打架？”

    秦楚暮扁嘴，“可是你都两个孩子了，你表哥我还没有着落呢！”

    顾菱月拿起电话，“要不要我现在给苏念姐打电话？”

    秦楚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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