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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无声地滑落。

    心里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地用钝刀一点点地切割着一样。

    他将她的脸贴近他的心脏，“这颗心，是你的。”

    深呼了一口气，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浑身的肌肉和关节似乎都僵硬了。

    “直到见到了她，我才知道，儿时在疗养院见到你，并不是巧合。”

    “月儿……”

    顾菱月像是被人狠狠地用棍子砸了一下一般地，动弹不得。

    “你知道麽？秦惜雨，就是当年杀了我妈妈的那个凶手。”

    她听着他遥远的声音说。

    那种没有焦距的迷茫的目光，让他心疼。

    “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

    半晌，一个抱枕狠狠地砸了过来。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爱你。”

    “月儿，你冷静一点。”

    容景冽站在原地，眸中全是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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