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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她，让容景冽看得有些呆了。

    程清宁收起刚刚在容景冽面前的严肃，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围着顾菱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之后，满意地从一旁找来了一个月白色的纱质流苏披肩，披在了顾菱月的身上。

    所以今晚让顾菱月穿旗袍的这个想法，也是容景冽提出来的。

    容景冽扬了眉，冷声问道。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一直都知道，顾菱月心脏病的真相和她死后心脏的归属。

    大概因为性格里面有了太多女性化的东西，所以程清宁看女人的眼光，比起他们几个，都要准的多。

    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人站在更衣间的门口，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旗袍。

    第一次将她从叶静怡的手里面解救出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穿了一身青瓷的旗袍，整个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美艳出尘。

    “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否则的话……也不会在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决定将自己的心脏捐赠出去。

    “更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思涵的事，人都没了，留点最后的尊严吧。”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多年前那个清冷成熟的女人。

    “敏锐，识大体，懂得审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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