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怎么可能?县令觉得自己是被踩得脑子不清醒了。 男人目光茫然地搜寻着,却看不到任何焦点。 原来是个瞎子。 “喂!那个瞎子!”县令叫道,“你过来,扶本县去内院休息!本县会奖赏粮食给你!” 瞎子笑了,“好。” 瞎子大踏步而来,每一步都那么笃定,完全没有瞎子走路时的彷徨和艰难。 这瞎子倒是有点意思,县令想着。 突然,“咔嚓”! 腿骨一声脆响,瞎子正好一脚踩在他大腿骨上! “你娘的踩到我了!”县令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今日被踩了无数脚,可为什么这瞎子下脚能这么痛! 又是“咔嚓”一声! 瞎子一脚踩在他手臂上! 县令疼得五官变形,眼泪狂飙,“你这死瞎子……你干什么?!” 第三脚,瞎子准确无误地来到他咽喉处。 县令终于明白过来,抖着嗓子问:“你是来杀我的?谁要杀我?!” “你不该动她。”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寒霜。 县令浑身发冷,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她是谁……” “嘎吱”,是脖子被折断的声音。 县令的嘴巴还维持着说话的形状,但人已经断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