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酒烈加上灌得猛,我呛着了。 “呵呵-” 栓子爷爷瞄眼狼狈的我,笑。 好不容易压下气儿,我抬起呛红的脸,冲栓子爷爷撅嘴:“爷爷好坏,竟然让人家喝酒!” “好东西,驱寒的。”栓子爷爷不以为然,又补了一句。“被小馋猫叼走的那两瓶二锅头后劲才大呢。” 呃- 把水壶还给栓子爷爷,我低下雨伞,羞惭地吐吐舌头。 水壶里的酒是药酒,才一口入腹,一团小火就在肚子里烧了起来,暖流四窜,身子一下子就暖和起来了。 巴士比了解的时间来得早了十分钟,虽然是辆老式的木坐椅白色公交车,可此时车里坐满了乘客。 看来这风雨交加的天气也阻止不了人们进城的热情啊。 车门缓缓停在我们的跟前,嘶地打开了车前门和后门,没有乘客下车,我撑着伞走向前门,却被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插了队。 在等车的时候我甚至都没发现女人在附近,她就这样冒出来抢在我前面,我不高兴了,开口:“哎,这位大姐请排队谢谢!” 听到我说话,白衣女人回头,她那副灰白脸瞪大熊猫眼的模样吓得我打了个激灵,向后退了一步。 白衣女人没有打伞,全身淌着水,黑眼睛里尽是幽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