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夫人应该就是房岳的娘亲,此刻她躺卧在床上,嘴里唉哟,唉哟喊个不停。 “夫人。”亚丽唤了一声,走了进去。那妇人立刻停止了哼叫,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眉目细长,五官和房岳很像,但是房岳更精致漂亮。“岳儿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妇人带着哭腔。 “房大人在狱中被囚犯所伤,伤了双手。不过他已经被免罪了。”亚丽不想与她多说,一句话说清楚事情。 “哦”妇人听了,一副没有主意的表情,又问:“姑娘是?”“我是房大人的旧友,正好去牢里探望,所以就送他回来了。”亚丽简短说着:“房大人伤势严重,这几天千万不要挪动,你们一定要小心看顾。需要专人服侍。” “可可.”妇人听了为难:“家中只有我和老仆,买不起仆人了,也没有银钱.” 亚丽吃惊。房岳去了沁州这么久,难道都没往这里寄银子。好歹是五品官,怎么拮据成这个样子。想起他是直接在沁州被捉拿的,应该家当都在沁州。亚丽只得留下一枚十两重的银子:“我明日再来。” 在妇人的告谢声中离开房家,房岳的在亚丽的眼中又饱满了些。以前只觉得他尖刻、钻营,现在看来也没那么简单。他这样追逐权力的背后似乎又多了那么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第二日亚丽早早就来到了房家。 敲了半天门,老仆也睡眼惺忪的来开了门。亚丽进门一看,灯灭火熄,没有什么烟火气。“房岳醒了吗?”亚丽问道。老仆诺诺不知事的样子,半天回答不上来。亚丽无语,自己走进门去。打开房岳的房门,一股尿骚味传来,亚丽捂住口鼻走近一看,曾经芝兰玉树的房探像个死尸一样躺在满是便溺的床上。 纵使一切都是自己主导的,亚丽还是讶异,房岳的娘亲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没找人照看。 老仆看了,老眼昏的叫了一声,又跟无头苍蝇似的去找房岳娘亲去了。 亚丽见这二人毫无章法,只得转身出门,去自己铺子寻了个两个灵敏的伙计,过来搭把手。收拾房屋,更换被褥,给房岳更衣洗漱。 待一切收拾得差不多了。亚丽又让伙计去买聘了一个婆子,来房家伺候房岳。 房岳受的是外伤,意识是清醒的。奈何昨日喝了药意识昏沉,心中又郁结,无法起身才会便溺在床。如今清醒了,只觉得羞愧难当,一直闭眼装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