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回,赢易未再留她,仅是起身将凤瑶送出了殿门。 凤瑶拎着手中的薄酒,被宫奴簇拥着缓缓往前,越发走远,待终于回得凤栖宫后,突然有人来报,幼帝再度出事。 来不及多想,只觉心口大揪,随即便头脑发白的赶至幼帝寝殿,则见,今中午还好好的幼帝,此际竟面色惨白,嘴角染着还未擦净的白沫,整个人抽筋而动,已无意识。 国师与柳襄双双站定在榻旁,眉头紧锁,极是无奈的朝她望来。 待得凤瑶僵在榻旁时,国师叹息道:“是蛊虫突然作祟,指使他再度毒发,此际,便是柳襄的血,也镇.定不得蛊虫了。” 是吗? 连柳襄的血,都无法让幼帝体内的蛊虫安生了? 那怎么办,此际又无其余解药,难不成自家幼帝便要躺在这里等死? 凤瑶瞳孔皱缩,浑身僵然发麻,足下也蓦的踉跄,身子顿时站定不稳。 “长公主。” 瞬时,柳襄与在场宫奴们皆是一呼,众人皆七手八脚焦急的将凤瑶扶住,待得站稳身形后,她满目发紧发颤的朝国师望来,“此际该如何解?皇上毒发,国师无一点办法吗?” 她情绪波动太大太大,瞳中的森然与颤抖极是狰狞磅礴。 国师不忍看她的双眼,仅是稍稍垂头下来,沉默片刻,幽远怅惘的道:“若无解药,皇上,许是挺不过这次的毒发。” 挺不过,挺不过! 犹如魔怔了一般,国师这话层层在脑海回荡着,缠绕着,似如阴魂不散一般,要将她整个人都锁着缠着,直至凌乱暴躁而亡。 凤瑶浑身发颤,似如心口的所有支撑都全然轰塌。 怎能如此!幼帝乃她心底唯剩的支柱,倘若幼帝倒了,她姑苏凤瑶便也要倒了。母后临危托孤,她不曾见得母后最后一面,本是遗憾,而今若护不住幼弟,护不住这唯一最是亲近之人,倘若当真如此,她全然不敢去想象她姑苏凤瑶会崩溃成什么样,会变成什么样。 是以,不可以的!幼帝不可以有事。 蛊毒,解药,解药。 是了,解药,容倾,容倾,那容倾该是知晓解药出处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