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墨白似如未觉,待得再度沉默半晌,才突然答非所问。 凤瑶满目阴沉,冷笑点头,“是。” “可是即便你日后发觉了内情,亦或是发觉误会了我,但我终是与司徒凌燕同枕了一榻,亲昵的睡了一回,你便对我,全然抵触唾弃,绝不会原谅?” “是。” 这话一出,颜墨白突然沉默了下去,待得过了半晌后,他再度满腔幽远厚重的问:“那今日之后呢?我若放了你,放你大旭兵卫一道离开了,待得你回到大旭了,你可会时刻记起我?” 凤瑶冷笑,“我会忘了你,封存你!如往日封存司徒夙那般,彻底,封存你。奸邪之人,我还记着作何?你当真以为我姑苏凤瑶愚钝至此,甚至还会随时记起你?” 待得这话落下,颜墨白又是等了半晌,才幽远低沉的再度问:“若是,我想你时刻都记起我呢?” 这话入耳,突兀莫名。凤瑶抑制不住的再度冷笑出声,满面盛怒与戏谑。 这人的脸皮,竟是已厚到了这等程度。此番两人都已决裂至此,他竟还要让她记着他,甚至还要随时随地的记得他! 呵,呵呵。 凤瑶心头恼怒之至,一腔狰狞与煞气顿时在冷笑中展露无疑。 待得片刻,她强行按捺心绪,阴沉沉的道:“你颜墨白如此精明之人,何来也要做这等不切实际的梦了?本宫若能回得大旭,绝不会记起你,本宫有大旭政事要处理,有幼帝要陪护,本宫还要重新设立后宫,重新迎得驸马。便是本宫此生已心碎破裂,不会再有情,但本宫身边,绝不会缺上心与记挂之人。而你颜墨白,绝不会在本宫记挂之内,但若你胆敢迫害本宫,迫害大旭,那本宫对你,自又是另一番的记法,但你想要的所谓痴情与挂念,绝不会在本宫身上出现。” “驸马……” 他似是独独对这二字上心,幽远复杂的呢喃了出来,说着,神色微动,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越发的遥远磅礴,“许儒亦么?此番将我踢出局了,下一个,你便要招许儒亦入局了么?那驸马之位,你以为,许儒亦坐得住?” 凤瑶冷笑道:“无论如何,许儒亦都比你适合。” “是吗?只可惜,你对我动了心,此生之中,自也不可能对许儒亦动心。且先不论他坐不坐得稳那位置,就论他即便当上了驸马,也不过是个没用的摆设罢了。” 他突然出声,语气幽远之至,但话语中也极为难得的夹杂了几许不曾掩饰的抵触。 不待他尾音全数落下,凤瑶便冷道:“本宫虽满心破碎,但对你,也不再动心。虽也无法再对许儒亦动心,亦或是对其他男子动心,但至少,我终是能让许儒亦或是其余之人,陪我终老。你以为我会时刻挂记于你,心存有你,你,做梦。” 这话一出,她清晰察觉,紧贴她后背的颜墨白的胸膛蓦的僵了僵,甚至若是细察,甚至还察觉到他心口之处,似是突然猛跳开来。 是的,猛跳。 凤瑶陡然一怔,却是不及回神,颜墨白突然破天荒的冷笑,“你以为许儒亦或是其他男人,能陪你终老?只要我不许,何人敢陪你终老?许儒亦若胆敢对你越雷池半步,我便取他性命,旁人若敢接近你半步,我便斩谁人双脚!我颜墨白心上的东西,何曾让其余之人触碰过了……” 不待他后话道出,凤瑶怒道:“颜墨白你莫要忘了!你前有大盛为敌,后有大英而虎视眈眈,你如今腹背受敌,连自身都难保,何来还能插手本宫之事!便是你有心插手,也得有命活着来管才是!” “你便是如此想我的?如今之际,你可是巴不得我死在大盛或是大英手里?”他语气也极为难得的硬了几许,似是心底的怒意,终是破天荒的被凤瑶点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