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嗓音略显紧张,甚至也略显惊愕,只因,此番本就是打着营救长公主甚至为长公主报仇而来的口号,如今这长公主已安然出现在面前,倒也着实令他们措手不及。 再者,往日虽常日在边关迎敌,不曾回过京都,但长公主那巾帼威仪的名声,他们自也是如雷贯耳。 只是,那般跳楼救国之女,当初闻得时,本还以为定是个满身强硬的女子,但如今瞧来,那传闻中的长公主,竟也会是,面容倾城雅致,满身细瘦弱柳的女子。只是,她那双瞳孔着实太深太冷,并无起伏,也并无情绪,面容上也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卷怯怯与娇然,反倒也是威仪磅礴,清冷尽显。 无疑,自家这长公主,气质出众。 也难怪如此美人,竟还会被京都之人传成母夜叉,只因啊,这长公主着实是满身淡漠阴冷,阴冷得让人不敢朝她主动靠近,更也不敢随意的触碰与亵玩。 兵卫们心思如此,浑身也略微紧张,只是伸出去的手,却终归不曾得来凤瑶的在意。 凤瑶仅是朝船头的两名兵卫示意,两名兵卫顿时恭敬点头,随即松了手中的船桨,当即上岸,凤瑶也顺势朝前而挪,随即就着那两名暗卫的搀扶上岸,待得身形刚刚站定,谨也已紧随着登了岸,略微复杂紧然的朝赢易扫了一眼,而后却是下意识的朝凤瑶身后一站,委婉而躲。 奈何即便如此,赢易却早已瞧见了他,甚至平然无波的出了声,“皇姐在楚京出事,而瑞侯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且又在楚京之外大肆寻找,想来这几日,瑞侯该是焦头烂额,着实费心了。” 如此点名道姓的与他言话,谨眉头一皱,着实是心生晦气。 “为长公主的安危而效劳,本为份内之事,自也称不得什么费心,三皇子倒是过言了。” 谨默了片刻,便按捺心神的出了声。 这话一出,赢易依旧是面不改色的平平而道:“无论如何,瑞侯也是衷于皇姐甚至一心一意护皇姐之人,是以,本皇子对瑞侯,自也心生感激。而今,本皇子倒也有些话要与皇姐私聊,便也望瑞侯你,先于陈渠下去好生休息,再顺便,见见,那所谓的故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谨心底也已是生了不详的预感,眉头也皱得极紧,忙道:“这便不必了,微臣在这里倒也没什么故人,且此番随长公主渡江而来,微臣自然也得时刻跟在长公主身边才是。” “瑞侯莫不是以为,只要你跟在皇姐身边,便能护住她了?说不准,手无缚鸡之力的瑞侯,还会成为皇姐的累赘,甚至还得由皇姐来护,你说可是?再者,皇姐历来都是心善之人啊,瑞侯你又乃老瑞侯得独子,就凭这层关系,皇姐无论如何都是得护你周全,如此,你不是皇姐的累赘是什么?呵。” 这话入耳,谨顿时气得不轻。 这年纪轻轻的小子着实太过口无遮拦,且性情也全然反复无常,前一刻还在称赞你如何如何费心,下一刻,便翻脸漫不经心的说你是累赘! “三皇子可莫要太过分了!本侯虽并非王族,但也好歹是一品大臣,三皇子便身为皇子,但也并无官爵,如此一来,岂能对微臣如此无礼?再者,此番长公主都还在这里,并未言道微臣是非,三皇子岂敢越俎代庖,刻意讽刺微臣?” 赢易平寂无波的道:“瑞侯也莫要忘了,此地是曲江之边,不是大旭的京都,那些官爵之分,瑞侯还是莫要在本皇子面前说了。这一月来,本皇子倒也习惯了挥军而战,拼洒热血,是以,也早已忘了京都的那些繁文缛节,从而,只信手中的剑,甚至,手中的兵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