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凤瑶瞳孔一缩,低沉而道:“如你之意,本宫如何不想好生休息。只不过,为搭救本宫,许儒亦竟遣一万兵卫而来,就凭这点,本宫便对大旭京都的处境,越发心忧。”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话锋也跟着干脆而转,“本宫且问你,皇上如今何处?国师既已下山到了京都,那皇上呢?” 眼见凤瑶摆足了一派欲要言道公事的姿态,谨心生无奈,却也不敢拒绝。 待默了片刻后,他便也强行按捺心绪一番,而后又微微站端正了几许,忙道:“国师下山之际,便已将皇上带回京都了,是以,此番皇上正于宫中,无论是朝事还是批阅奏折之事皆有国师与皇傅辅佐,长公主放心。” 放心? 凤瑶心口一沉,凉薄复杂之意越发四起。 她阴沉的目光在谨面上流转几许,唇瓣一启,继续转着话锋问:“国舅呢?惠妃死亡之事大肆宣扬而出,国舅意图造饭,而今京中事态如何了?” 谨忙道:“惠妃死亡之事扬出,仅是朝中之人略有诧异,但传在百姓耳里,却也并无太大重视。只是国舅的确心有恨意,欲联合心腹反叛,只是,此事虽闹得大,但皇傅与国师还是处理下来了。” “许儒亦与国师,究竟如何处理的?是关了国舅,还是杀了国舅?”凤瑶瞳孔一缩,继续问。 谨面露几许为难,一时之间,却是不说话了。 凤瑶冷眼凝他,静候片刻,眼见他仍是不出声,她嗓音一沉,越发冷冽阴测的道:“本宫之言,可是听见了?” 咄咄威胁的嗓音,无疑是威仪尽显。 谨暗自叹息,浑身也越发紧绷,随即再度犹豫片刻,终还是出声道:“长公主,国舅不在京都城了。当日国舅联合心腹之臣一道反叛,甚至还想让临时安置入宫的眼线劫持皇上,以图逼宫,但皇傅的确早有准备,未能让国舅得逞。后来,国舅计策败露,本已被皇傅差人擒住,哪知国舅私囤的兵力竟突然四方冲出,救走了国师。” 说着,小心翼翼的抬眸扫了扫凤瑶阴晴不定的面色,继续道:“微臣当日领军出得京都城时,国舅便早已逃出京都了,皇傅与国师虽也差人去追了,只是久久无果,而那国舅本也是走投无路之人了,许是这会儿,该是去投奔,投奔三皇子了。” 是吗? 天子脚下,甚至她姑苏凤瑶的眼皮下,那国舅,竟还私自囤积了兵力? 甚至于,那些人将国舅救走后,甚至还有能耐躲过许儒亦与国师派遣而出的追兵?她大旭宫中的精卫,何时,竟还比国舅私囤的兵力还无能了? 思绪至此,心底的阴沉冷冽之意越发强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