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作品千奇百怪,他的想法和思维异于常人,好像有无数种不同的人格寄宿其中,却又偏偏很完美的整合在了一起。 这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天才。 诺奖官方取消了北川秀的“禁止参选”公文,并恢复了他“诺奖日本方面提名人”的资格后,负责运营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也顺势借坡下驴,把那些自发离开的终身评委们又喊了回来。 马悦然、克努特等人其实也舍不得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这个身份。 见瑞典文学院也发布了处理阿尔诺俱乐部,以及谴责阿尔诺夫妇的公文后,他们便趁机回了文学院。 只是他们屁股还没坐热,日本那边就传来了北川秀新书要写“沙俄”的讯息。 再三确认了不是谣言后,一群人的懵逼程度不比奥德梅松等人低。 他们对沙俄文学和文坛的认知,还停留在1965年,米哈伊尔·亚历山大洛维奇·肖洛霍夫凭借《静静的顿河》拿了诺贝尔文学奖。 但肖洛霍夫1984年就去世了,在这之后的十五年里,沙俄文学愣是没有出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文学家! 而且这帮人也不喜欢和其他文坛的人玩,什么奖项,什么文学组织,什么文学节,能看到一个都算你赢! 哦,这几年好像只有英国的布克奖在那边设立了一个“分奖”,但也不怎么被他们的土著认可就是了。 “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沙俄,那还是封建和奴隶制时期吧?”马悦然微微皱眉,“好像他们自己都不怎么写那个时代。” “不是不写,而是不敢写,害怕写。”比较了解那段历史的克努特如数家珍般说道, “1861年,亚历山大二世废除农奴制,他的核心目的是为了改革沙俄陈旧腐朽的政治经济体制,因为他深刻认识到了俄军在克里木战争中所暴露的诸多问题。 而废除农奴制就是改革必须,且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可惜这个改革没那么顺利,磕磕绊绊实行了二十多年,其中的阻力大得吓人。 1881年3月13日,亚历山大二世准备签署法令,宣布改组国家委员会,启动俄罗斯君主立宪的政改进程,但就在这一天,他遇刺了” 废除农奴制度,就是在挑战整个沙俄的贵族阶级,亚历山大二世的改革令人敬佩,也令人惋惜。 即便你是一国之主,要挑战一个巨大利益阶层,也得掂量一下。 就是这么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里面涉及到的利益集团和黑暗漩涡数不胜数,连他们的自己人都不太敢写,不太敢去翻旧账,就别提外人来插一脚了。 克努特说完,汇聚在文学院的终身评委们就都沉默了。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暂时取消不评选了,但好的作品他们依旧要看,且会累积到明年一起评选。 换句话说,明年,也就是千禧年、200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含金量会比以往任何一届都要高—— 既卡在了最有话题度的新世纪初,又是两届参选者的共同评比。 谁都知道北川秀气势汹汹的是冲着他们来的,但这一拳打过来,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啊。 “沙俄那边怎么看?” “你管沙俄那边干什么?总之只要北川老师写了这部新书,我们文学村出版社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它的在韩所有版权!” 已经升任文学村出版社副总编的陈俊灿翘着二郎腿,无语地瞥了眼跟前的女秘书。 这个女秘书什么都好,纤腰翘臀豪乳颜值高,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和那个被他玩腻了抛弃掉的崔英实一样,完全没有工作能力! 北川老师上次的那本《海边的卡夫卡》被他强势引入后,又在首尔掀起了一阵文学狂潮。 最近火遍东南亚的“残障却坚毅的我们”三部曲就更别说了。 其中的《熔炉》,总觉得有一股浓郁的韩式风,反正在韩国是卖爆了。 韩国本土的文学,不提也罢。 现在不仅是他陈俊灿,还有整个文学村出版社都借着北川老师的书飞黄腾达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