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冲刷完表面的碎肉和污渍,眼前的创伤显得尤为惨烈,江眠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试探着:“我好歹也算是在救你的命,告知一下尊姓大名总不过分。” 男人默了默,低沉冷硬的声音淡淡传来:“沈行渊。” “沈行渊……”江眠不自觉重复起男人的名字——十分熟悉的名字,行渊……沈行渊,肯定是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思虑中,伤口被尽数清洗干净,江眠开始用手术剪刀修剪翻卷的焦皮。 “这个锁链能挖出来吗?”目光落在沈行渊腰部的锁链贯穿伤上,江眠手中的剪刀不自觉地靠近过去。 “别碰那里。” 沈行渊突然出声制止。 他侧过头,赤瞳蒙着痛楚,声音却依旧冷硬:“内部锁环阴煞所化,凡人触之即死。” “嘶……”江眠缩回手,后怕地吸了口冷气,继续修剪翻卷的焦皮,有意试探,“你还记得什么人封印的你吗?” “忘了。”沈行渊回答很快。 江眠哦了一声,暗自松了口气——失忆了好啊,就算玄虚子那老东西真对他干了什么缺德事,暂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出乎意料的,沈行渊突然发问:“本尊为何会在此处?” “……”江眠手头一顿,张口就来,“捡的,我干爷爷捡的,他这个人喜欢烧柴火,觉得那口棺材烧火肯定旺,就拖回来了。” 沈行渊看着她,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五个字:你瞧我信吗? 江眠低头,故作轻松地哼起蹩脚的小调,扣出几片止疼片碾成粉末,混着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上,又用碘伏大面积涂抹消毒,最后将无菌纱布用医用胶布固定。 第(2/3)页